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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来了啊。”
5岁的小特米娅爬了起来,惯例搓了搓蓝白条纹睡衣袖口上的线头,一扭头,就看见了那个坐在镜子前的男人,开心得叫嚷了起来。
姐姐让她努力回忆这个梦的一切细节时候,她心里还存着一点点不情愿的。
好黑,好疼。
她好怕。
但是哥哥也在的话,那这个梦会舒服很多,头不会有那么疼,也没那么害怕了。
“哥哥,”她跪坐在床上,好奇地望着镜子前仔细整理领结的人,“你今天穿的好正式呀。”
“是啊,因为哥哥要见一个很重要的人,”男人抓起镜子前一堆领结转过身,笑笑,“小特米娅觉得哪一条好看些?”
“唔,黑色的当然不出错,但好像太正式了,还有点死板,”还没等特米娅开口,男人就开始啰啰嗦嗦了,挑剔着每条看起来价格不菲的领结,“紫色很好看,我喜欢紫色,但似乎又太骚包了些,我怕她觉得我轻佻不稳重。”
“额,要不,金色?”小特米娅指着其中一条。
“金色?可以,金色是个好颜色,”男人想了想,点头,一挥手,其他领结被随手一扔扬到空中消失不见,他又对着镜子反复调整蝴蝶结的弧度,左看看右看看,嘴里还在嘟囔,“她一定会喜欢金色的,像小太阳一样。”
“啊哈,”他突然看向空中,起身,最后正了正衣服,回头看向小特米娅,笑道,“小特米娅,客人来了哟。”
……
柏嘉良鼻尖动了动。
很湿润,有种消毒液的味道。
她慢慢睁开眼,适应了会黑暗后,打量着面前的房间。
雪白的墙壁,简陋的布置,低垂的窗帘,封闭的窗户。
床头放着一本手绘本和一个小闹钟,窄小却柔软的床上跪坐着一个漂亮的女孩。
“你好呀,小特米娅,”柏嘉良笑着弯腰,冲面前的人打了个招呼,有些得意的挑眉,“有没有很惊喜?”
她已经意外进入过几次梦境、或者记忆了——有其他人的,也有自己的。
但这次,是她第一次自己主动尝试控制这种力量。
在半个小时不得要领的摸索后,她总算是成功了。
“这就是你的噩梦吗?”她再次打量这个简陋的小房间,撑着膝盖站起来,“别怕哦,姐姐来了。”
“这是我的噩梦,但今天我不怕,”小特米娅的声音脆生生的,唇角含着一丝属于五岁孩子的天真狡黠的笑意,“因为哥哥姐姐都在哦。”
“哥哥?”柏嘉良有些讶异,随后想到了什么,猛地转身。
在房间的角落中,最深的阴影里,一个男人慵懒的倚在那,向自己优雅脱帽致敬。
“哇,”柏嘉良皱皱眉,克制住心中浮上来的那股不受控制的亲切感,努力让自己疏离些,却还是忍不住吐槽,“你不适合金色,搭配很时尚但因为脸一般所以完成度不够,下次还是换黑色的吧。”
男人嘴一瘪,一副受了伤的模样。
“满脸褶子就别卖萌了。”柏嘉良继续补刀,脸颊却突然一热。
她伸手摸了摸。
那个小蝙蝠印记,在发烫。
“看来还要等一位客人啊。”男人将领口的金色领结解开,笑眯眯地望着房间内的某一处。
秦唯西从黑暗中走出,站在了柏嘉良身前,半个身子挡住小家伙,警惕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果然是你。”她低声说。
“当时是我,您好,血族的大人。”男人微笑着回应。
一时间,这间小小的房间里竟然有一股剑拔弩张的气势。
“猫猫姐姐!是你吗?”
直到床边响起了一声惊喜的叫声。
秦唯西身子一僵,惊异又无语地看向冲自己傻笑的小特米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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