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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流的手腕不可谓不雷厉风行,刚上任两周,关于有归的舆论风向逐渐转好,激起的民愤也逐渐平息。但是之前造成的影响注定已经让这个煮熟的鸭子又飞走了。
官方最新下的通知里明确表示决定对其中商圈的心脏部分,即刚批下的有归赌场的经营权再进行一轮招标。一时间,有意于这块香饽饽的各方势力又蠢蠢欲动。
出现这样的情况也在所难免,这次新建的地标商圈作为数一数二繁华城市的新区,届时势必会吸引大批的投资和旅客,要是以赌场的暴利程度,谁要是竞争成功,谁就能在这座早就被分割干净的城市打破现有的排位僵局,到时即使想要作为新秀和根深蒂固的四大家族同上牌桌,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换个角度来说,要是被四大家族其中一二掌握了这个机会,那之后这个城市就会成为他们只手遮天的游乐场后花园,里面的企业和资本,就是一个个待被摆布的玩具棋子。
在这种背景下,这个项目又何尝不是有归复仇的必经之路呢?
早年就尝到甜头的祝家当然一马当先,有归和祝家本来就水火不容,特别是有归现任的实际掌权人楚允和祝家独子祝年年,经历了这些事情,说句血海深仇也不为过,早就不是你给我一巴掌我踹你一脚就能了事的,两方都默契地希望对方最好快点儿阴沟里翻船走夜路撞鬼。
许绥之此时正在别市市郊的茶园里泡着茶,对面坐着海外排名前列的基金会uic负责人任平,他看上去是个精明的商人形象,金丝眼镜下的眼睛总是波澜不惊,没有什么能被轻易探知的情绪,对于这个身份来说,他的年纪有些出乎意料的年轻。
任平翻看着许绥之刚交给他的策划书,半晌才开口:“虽然在邮件里我们已经沟通过了,但是看你策划里的意思,绿化森林是想在新区外围的旁边建?”许绥之称是,他给任平倒茶,但是对面并没有喝的意思。
uic是许绥之借上次宴会上一位少爷的关系联系到的,他家这次并不打算参与竞标,算是难得不焦头烂额的一批人。当时这位少爷还在电话里对许绥之笑着说:“我还在想怎么这段时间约你约不出来,怎么绥之你也忙起来了?”许绥之打了个哈哈:“这不是快放假了,找点事情做做,也算是积累经验吧。”
结果对方像是听见什么匪夷所思的话似的,“没事儿干不跟我出来玩反而给自己找事儿,我跟你说什么来着,和他们几个无聊的家伙呆久了迟早近墨者黑。”他笑得纨绔意味十足。
除去他成语用得对不对这个问题,许绥之很想知道怎么听这哥们儿痛心疾首的语气,他在这个世界难得做点正事反倒成误入歧途的失足少年了,真是让他这种相信多劳多得的朴实劳动人民感到痛心!于是他在笑呵呵地答应一定去少爷过两天的派对上凑热闹后,果断地挂了电话。
许绥之知道任平在担心什么问题,即使他没有明确表示他的态度。于是许绥之先是缓缓说道:“市里从很久之前就有反映说开发过度导致绿化不够,这次新城区的项目一下来,这个绿化森林就有人提了出来,也很受上面喜欢,大家都知道,城市的先进文明程度和节能环境也是离不开的。”
任平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许绥之又说:“这个城市的资源被分配完毕已久,只有这个一直被上面考虑的新城区还有最合适的开发环境,从这里开始难度也最低,还离最近风头正盛的核心开发区不远不近,能保证流量,受到的影响还小,在我看来再合适不过。”
他停了停,又补充道:“而且我和现在准备新区核心竞标的几位是很好的朋友,想必我们项目实现起来也容易得多。”
许绥之问233:你看我这算不算冒用名讳,罪加一等?
233:好一出狗仗……啊不,狐假虎威。
许绥之大人有大量地装作没听到。
任平这才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也不禁露出了些许惊讶,道:“刚才闻香就在猜想是它,这茶最近很难找到了。”
许绥之笑道:“近年环境不行,这种茶叶几乎没什么高品质的产出了,这是收好的陈茶,还担心任总喝不惯。”任平倒是说:“陈茶也有陈茶的风味,让你费心了。”许绥之摆摆手,说:“任总喜欢就好,话说回来,这茶也在跟我们证明了这个项目的必要性和成功率啊。”这下任平也笑了,“许先生说的对,合作愉快。”
他们谈了会儿项目接下来的发展计划,又转回来聊了聊茶叶的话题,或许是任平久在国外,难得有这种沉浸于饮茶文化的机会,一时间显得很高兴。
告别了任平,在回程的路上许绥之接到了傅晏清的电话,刚接起就听见他叫了声:“小绥。”一听傅晏清声音不像是轻松的样子,他还以为傅晏清手眼通天知道了他的小动作,许绥之刚打好一番准备面对诘问的腹稿,就听见他说:“我听去送东西的李叔说这几天做好的饭菜都没怎么动,最近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许绥之怎么也没想到傅晏清会用如此严肃的口吻说如此无关紧要的小事,当下楞住了。
“啊……我……没胃口。”其实是许绥之最近忙前忙后地准备材料,没顾得上。
谁知傅晏清一下子听起来有点紧张,他说:“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今晚回去,叫医生来看看。”“没有,估计是天气热的原因,我出来玩散心了。”
房子里四季恒温的,许绥之话说的前后不一漏洞百出,都说关心则乱,傅晏清竟然也没发现,松了一口气的样子,“那好吧,都怪我最近太忙了,是不是很无聊?等过段时间,咱们就可以一块儿出去旅行。”说着说着,傅晏清带了些笑,他说:“我们说好的,先去你喜欢的那个小岛,记不记得?”许绥之应下了,告诉他现在正开着车,回去再说。傅晏清就叮嘱他到家发消息。
但是许绥之觉得实现的可能性不大,甚至可以说随着他做的事还越变越小了。想当然的事,别人可能不清楚,但是他看得分明,有完美主义通病的主角,怎么会忍受他们歌舞升平夜夜笙歌的赌场面对面的是个提供环保低碳生活,跟他们概念完全相悖的绿化森林城区?
主角会被打脸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所以成为笑话的当然另有其人,许绥之虽然还不知道最后是谁成功得手登顶了,但想必在这几个人夹菜的时候转桌都只会指向一个结果——byebye了您嘞。
许绥之想着这事儿,手指敲了敲方向盘,好在他已经帮uic基金准备好了备选方案,他打算一拿到项目许可就放出消息顺利下线,项目估计在前期开会才开一半的时候就会被腰斩了,他想办法尽最大可能减少损失并且启用顺应剧情节奏的捧场项目,肯定还能大赚一笔,也不枉费uic帮他一场。
傅晏清刚噙着笑放下电话,祝年年就不顾助理拦截推开办公室的门进来了,他还没开口,傅晏清的笑容就消失得干干净净,他递了个眼神,助理就顺势告退,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祝年年也不客气,一下坐到傅晏清对面的会客椅子上往后靠着,“傅晏清,我们两家也算交情不浅,你也清楚我家和有归的恩怨,云谢两家袖手旁观也就罢了,你这次居然跟有归合伙搞我?”可怜他一张白净面皮,此刻竟涨的通红。
傅晏清脸上是截然相反的冷漠,好像惦记着什么消息似的划划手机屏幕,并不打算接茬,祝年年又冷笑道:“你不会以为你家在当年的事情摘得干净吧,只是有归暂时没有你们的把柄,你以为给他们提供消息,他们就会将经营权拱手让给你?”傅晏清听到这,才慢悠悠地开口:“你们别市的赌场建筑失修倒塌,这种消息你以为能封锁得住吗,知道的人也不止一两个,怎么一口咬定是我泄密?”他站起来,走到落地窗前往下看。
祝年年也站起来,冷冷地说:“我们都清楚突然倒塌的是傅家出资承建的附楼,谁不知道你现在正和有归密切合作,傅晏清,你当真要跟我作对。”
当年的事涉及不少密辛,倒塌的楼还是傅家旁系的远亲承建的,真要较真起来傅晏清反倒能撇得一身干净,祝家竟然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在竞标前夕,这个爆炸性消息于他可是相当不利。即使做出澄清,也会追究他们监管不力的责任。
傅晏清没回头,“不是我要和你作对,有归先前让了个我们需要的合同,公司承了人情。退一步说,你以为想分一杯羹的人有多少,又有多少人想在你背后捅刀子。”他顿了顿,“况且家中长辈也有指示,机会难得,我和你一样,不能袖手旁观。”
祝年年听了反而笑起来,“好啊,我们拭目以待。”他转身出去了。
此刻月上中天。
谢翮跟着他父亲穿过谢家老宅的一条长长的回廊,听着他父亲说:“刚才你爷爷的意思你也听见了,谢家不像云家有世代簪樱的底气,这次的经营权竞标,其他两家的小辈已经下场了,你也要上心。”谢翮称是,又听到一句,“说起来也该是你们历练的时候了,我们都不会插手,算是检验你们能力了。”
谢翮不再说话,他沉默地跟在这位谢家现任掌权人的身边,只是忍不住想,不知道小绥现在在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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