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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手揉了揉小白狗，笑道：“小殷，我发现你还挺能吃醋？”
“嗷呜。”
殷商也不否认自己的情绪，任由宁惟玉的动作。
宁惟玉揉着吃醋的大狗狗，心里还是有些疑惑。
所以今天是什么毛茸茸送花日吗，遇到的毛茸茸一个两个都给他送花。
*
毛茸茸不会开口说话，宁惟玉的疑惑注定得不到答案。
小白狗今天似乎只是来送花的，陪宁惟玉玩了一会，就熟门熟路地避开监控，轻盈地跃出宿舍，消失在黑夜中。
第二天一大早。
宁惟玉从房间一出来，就见昨晚去图书馆找资料的殷商正在端详那支玫瑰。
一晚上过去，玫瑰还是和昨晚那样完好，阳台照进来的阳光落在花瓣上，更显得娇艳欲滴。
他走到殷商身后：“这是我之前和你说的小白狗送给我的。”
殷商面不改色心不跳：“挺好看的。”
宁惟玉：“……？”这语气听起来是挺满意的？
殷商这家伙果然就是狗派选手吧！
……
这天恰巧是周五。下午两节课结束以后，同学们获得难得的娱乐时间，陆陆续续离开教室，去社团活动的去图书馆的什么都有。
而文娱委员把所有参加文艺汇演表演的同学留了下来。当然，她也战战兢兢邀请了宁惟玉。
她这波喊一送一，殷商同学不请自来，默默陪在宁惟玉旁边。
文娱委员：“？？”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她收起疑惑，和大家说道：“在座的各位大佬都是会乐器的，咱们班这次拟订的节目是乐器合奏。今天就是先把各自负责的乐器敲定下来。”
她看了一圈，询问道：“先确定宁大佬负责的乐器，没问题吧？”
周围的同学纷纷点头，示意没问题。
毕竟能把这尊大佛请过来已经很知足了。原本只想让少爷当漂亮花瓶，没想到他还愿意参与表演，根本不敢对他指点好吗！
很好，民众意见一致。文娱委员看向宁惟玉：“那天大佬是说会钢琴和吉他……？”
“嗯。”宁惟玉回忆了一下，“还有古琴，不过没那两个熟悉。”
文娱委员琢磨了一会，还是觉得小少爷的气质最适合钢琴。她斗胆说：“那您负责钢琴弹奏行吗。”
宁惟玉扬了扬下巴，看似屈尊降贵一般接受了这个提议。
顺利安排好宁惟玉的任务，其他同学的任务也就分配得非常迅速。安排好以后，这次简单的例会就地结束。
教学楼下，宁惟玉拢了一下衣领，侧头看殷商：“弹过钢琴吗？”
“没有。”殷商自嘲道，“哥哥，我哪里有机会。”
宁惟玉目光怜爱：“那大哥现在带你去。”
艾瑟伦公学的设施极其完善，光是艺术楼有好几栋，场地和器具能够承包各种课程和社团活动所需。而音乐楼的其中一层都是钢琴房。
宁惟玉带殷商来到一间空的琴房。
他掀开钢琴上面的布，打开琴盖。其实他很久没有弹琴了，眼下把双手放在琴键，随手弹了一段D小调。
灵动流畅的音符将琴房填满。殷商站在钢琴侧面，一眨不眨地看着弹琴的小少爷。
他喜欢的人，优雅又矜贵。
宁惟玉弹了一段，站起来看殷商，邀请道：“来试试？”
殷商难得有些踌躇，敛着眉眼：“哥哥，我不会。”
他甚至从来没有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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