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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鱼听了,崩着一根弦,朝他走过去,双臂触及他微凉的肌体,缓缓用了力搀扶住。
然后他就顺势靠在了她身上,他独有的清冽冷香也因此漫至鼻尖。
她有些支撑不住,勉力带着他靠坐在石壁上。
他的伤口也因为不小的动作幅度再度裂开,温热的血溢出来,濡湿了她扶住他的指尖。
池鱼赶忙空出一只手取了芥子袋里神木食盒中存着的几粒止血丹,塞入他口中。
不知是有意无意,她收回指尖时被他的舌头极快地触到,一点嫩腻湿热在指尖漫开。
一股子羞意从肺腑直烧到了她两颊。
她缓了缓,又装作无事地用灵力加快他伤口的愈合。
才刚刚动用灵力就被他抬手制止了,“师姐,不必浪费灵力,半妖之身愈合极快。”
她倒是忘了这茬了。
“师姐……”
池鱼闻声下意识抬头看他。
惊觉他的手按上她的后颈,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他接下来要做什么的时候他低头吻了上来。
不同于之前在梦境中的有些虚幻的吻,这一次是真真切切实实在在的。
她被他的举动惊得睁大了双眼,大脑像是当场宕机,自然就忽略了燕兆粉透的耳尖。
明明是侵蚀,是进犯,却带着受害者的姿态,他总是擅长将自己包装成弱者姿态。
看似纯情却偏偏恶戾。
池鱼微张的唇给了外来者机会去入侵,本就脆弱的城防此时更是溃不成军。
唇齿交融间,他渡给了她一颗珠子似的东西。
她下意识地就要吐出去,却被他陡然凌厉的攻势给硬生生吓住,囫囵吞了下去。
使了力挣开他,水眸漾着盛怒的光,直直地看向他,“你喂我吃了什么?!”
“师姐莫怕,这是一种蛊虫的子卵,只要你往后不往外说出什么不该说的,便不会有事,反而可以助你修炼。”
池鱼气笑了,“那我是不是该谢谢你送我这机缘?”
燕兆自知理亏,没再说话,只看着她,密绣睫羽打下阴影,越发衬得他毓秀出尘。
“不不不,是我不对,你不放心也是应该的,毕竟我从前害过你许多次,能从你手底下留一条命就已经是幸运,又怎么能奢求其他呢?你说是吧,师弟?”
他从头到尾都是那个阴恣不驯的燕兆,无论如何伪装,如何扮弱,都改不了他的本质。
多疑少决的他怎么可能纵容着她这个知晓他许多阴私的人安然在外行走?
现在他对她生了兴趣,不舍得再杀她了,但免不了要下蛊逼她封口。
他甚至都不愿意花功夫瞒着她,费点心思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对她下蛊也好过明明白白告诉她。
她一次又一次地被他迷惑,一次又一次不够坚定心性,被他牵着鼻子走,才最终导致了如今处处受他制肘的局面。
泥人也有三分脾性,更何况是有血有肉的池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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