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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背对着奚斐然,从奚斐然的角度,能看到他狭窄的细腰,那腰线的弧度特别优美又脆弱,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握住。
奚斐然感觉自己的呼吸快了,站在这里不怕被滕时看见,他眼底燥热的情绪几乎要燃烧起来。
哪怕是个陌生人,看到别人难受成这样,也会出手帮助的吧。奚斐然这样告诉自己。
他拿起了桌上的那杯水和药,把滕时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
滕时已经有些不省人事了,身子软得像是水做的,奚斐然稍微捏住他的脸颊,他就张开了嘴。
那唇是淡粉色的,看上去很软。
奚斐然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血液在血管里躁动,他感觉自己要被折磨疯了,四年来的思念如同潮水般涌上来,那么多个寂寞的夜晚他靠着想着滕时的样子抚慰自己,而现在滕时温热的身体就在自己怀里。
是他欠我的,奚斐然眼神发暗,就算我真的对他做什么也是他应得的。
他的手指抚摸过滕时的唇,指尖的温度让他像过电似的战栗起来,他着迷似的摩挲着那片柔软,直到滕时发出了一声微弱的痛苦呻-吟。
奚斐然就像梦醒了似的回过神,把药放进滕时的嘴里,把水灌进去。
可能是动作稍微有些快了,滕时忽的呛咳了起来。奚斐然赶紧给他拍背,却听到滕时咳得停不下来。
他的身子颤抖着,咳得脖子都红了,正痉挛的胃哪里受得了这种震动,滕时疼得双手掐住胃部,双腿都蜷缩了起来。
奚斐然心疼坏了,不住地抚摸他的后背,却听到滕时在痛苦中呢喃出一个名字:
“奚斐然……”
奚斐然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不可置信地捏住滕时的下巴:“你叫谁?”
滕时却不再发出声音,他蜷缩在奚斐然怀里抱着腹部,身子微微颤抖着。
奚斐然发了疯,强迫他转头朝向自己:“你刚才叫谁!”
滕时被迫抬头,痛苦地喘息着,桃花眼氤氲着迷蒙的水雾,看着奚斐然带着面具的脸,又低低叫了一声:“奚斐然……”
那一刻奚斐然差点鼻子一酸哭出来,内心山崩地裂,他一直以为滕时已经把他忘了,毕竟他当初把他抛弃的时候那么决绝,连电话都拉黑了,却没想到滕时在最难受的时候还会下意识叫他的名字。
都说人醉的时候是最真实的,难道这些年滕时也在想着他?
“那你为什么这么对我!”奚斐然双眼血红对他嘶吼,“为什么连一个电话都不打给我,一句话都不跟我说!你的心怎么就这么狠!”
滕时难受地想要挣脱,这个动作却刺激到了奚斐然,他猛的从后面抱紧了滕时,又发狠的扯开了他的白衬衫。
扣子崩落在地,跳动着滚落到床下,滕时喘息着仰起头,奚斐然的大手按上滕时痉挛的上腹,像是野兽一样撕咬着他的耳垂,两人之间近的几乎没有缝隙:“你胃疼的时候就自己忍着?你宁愿疼死也不愿意让我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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