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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欠我的。”奚斐然声音嘶哑,手掌抚摸过滕时的腹部,继续向下,“你得还。”
滕时被他抱着,身子无力地后靠,几乎紧贴在奚斐然炙热的胸膛上,毫无招架之力任凭他蹂躏亵玩。
然而下一秒,奚斐然顿住了——他的手指摸到了一处凸起的疤痕,在滕时平坦的小腹上。
回忆中的瓢泼大雨扑面而来,滕时猛地推开他挡在他身前,锋利的刀刃毫不留情地刺穿他的身体,鲜血浸透了衣衫。
心底里的疯狂的火仿佛被一点点扑灭了,被更复杂的情感淹没,奚斐然把头埋在了滕时的颈窝里,许久,哑声道:“混蛋……”
他轻柔地捂住滕时的小腹,抱着他蜷缩了起来。
没有其他的动作,就像很久以前无数个夜晚一样,他贴着滕时的身子,以一个保护的姿势将他圈在臂弯里,缓缓闭上了眼睛。
滕时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难得的感觉自己睡了个好觉,好像这么久以来的头一次,有种久违的安逸感。
他关掉一旁嗡嗡作响的闹钟,坐在床上,下意识摸了摸身旁空荡荡的床。
为什么要做这个动作?
滕时愣了愣。
柔软的床单纯白洁净,上面有轻微的褶皱。
他下意识抚摸上那片褶皱——回忆有些模糊不清,好像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但是具体梦到了什么却回忆不起来了。
滕时没再多想,起身去洗漱了。
会场人山人海,会议没正式开始之前,大家都在小范围地交集。
滕时坐在沙发里,喝着主办方特意为了配合h国的习惯而准备的热茶,似乎并没有起身交际的意思。
滕禹坐在他左边,问:“你不是这次来主要是为了交朋友吗?怎么不去走动走动。”
“我在等。”滕时轻轻吹了吹杯中的热茶。
等什么?坐在滕时右边的滕玟也竖起了耳朵。
滕时似笑非笑,杯中氤氲的热气蒸腾向上,让他的容颜被笼罩在淡淡的白雾后。
很快,滕玟就知道了他的等是什么意思。
不一会儿,就有七八家起来来主动找滕时,交换联系方式。
等到会议真正开始的时候,滕时手里的名片已经有一小摞了。
“你之所以不主动去找他们,是为了摆高姿态,”滕玟小声问,“等着别人先主动,营造出一种飞车非常受欢迎的氛围,无形之中提高自己的地位?”
滕时笑着看了他一眼:“不错。”
滕玟被夸,心中一喜,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太多。
“但是又不全是这样,”滕时低声说,“这招欲擒故纵之所以适用,是因为飞车本身已经名声在外,我营造的不只是飞车受欢迎的氛围,而是一种稀缺感。我确定来到这次会议的大部分人都想和我认识,但我能合作的只有几家,我故意不主动出击,让人猜不到我真正想合作的对象,这样一来,席位有限先到先得,有意的人就会着急,最终都回来主动找我,而且我会在无形中占据主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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