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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难怪裴才人气成这样,五百两,这还真是把裴家的脸面扔在地上踩啊。
“是啊!还说什么这五百两都是从赵老太太体己里抠出来的!”裴才人眼里几乎要喷出火龙来,“堂堂丞相府,就穷成这样了?不说风风光光的把人娶进门,连笔像样的聘金都拿不出来?”
“还是觉得靠着你这个太子妃,就能踩着我们裴家一头了?”说着就讥讽一笑,“以后的日子可长着呢,谁也不敢说谁是最得势的!”
赵昔微就多看了裴才人一眼。
都这个时候了,还惦记着挤兑她呢?
才想回敬几句,又一阵困意袭来,下意识地就掩了唇,轻轻打了个呵欠。
算了……
身子沉沉的,脑子也就懒懒的不想动。
裴才人只当她是故意拖延时间,立即双眉一拧:“赵昔微!这事你到底管不管?”
“……”
赵昔微沉思片刻,才道:“这事确实是赵府做得不对,但娘娘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当初赵二叔为了能和离,已将名下财产全部割让给了发妻袁氏。”
“至于我……”她望着裴才人,语气平缓:“娘娘也不是外人,我也就不和你绕弯子了。娘娘久居深宫,但却是耳聪目明,外头的传言必定也不是头一天才听说。赵府虽然是我的娘家,可我和他们的关系却从未好过,更不要提府中夫人与我是水火不容;而赵二叔虽然是我的亲人,可我们至今都没怎么碰过面,我连他的性情、想法,一概不知。即便是想插手此事,也实在是爱莫能助。”
“你说什么?”裴才人霍地站了起来,“你身为太子妃,就纵容你娘家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她的食指对着赵昔微的鼻尖:“明明你一句话就能解决的事,却偏偏选择坐山观火!你好歹毒的心肠!”
“娘娘说得这是什么话?”赵昔微一笑,抬手拂开裴才人的指尖,淡淡道:“我如今的情况您也看见了,幽禁别苑,形同冷宫,我都不知道自己的出路在哪里呢,又怎么有能力去解决别人的事?”
“你、你、你这个毒妇,你好歹毒的心肠——”裴才人气得牙关直打颤。
赵昔微却半点置气都没有,只冷静地道:“事情已经到了如今这种地步,若您真的替令姐着想,便该让两家长辈坐在一起,心平气和地谈谈,不管是有什么成见也好,还是有什么误会也罢,都该好好的协商一下。而不是如现在这般,互相明里暗里比个高低。”
“两姓结好,这是前世修来的缘分,而裴、赵两家如今却闹得如死仇死敌一般,实在是不该。”
她神色中有着超出年龄的成熟,也有着超出常人认知的冷漠。
“这男女姻缘,三分天注定,七分靠经营。若是经营得好了,便是一段万古流传的佳话,若是经营得不好,便是两败俱伤的笑话。娘娘曾执掌六宫,想必也不是个感情用事的人,令姐这桩婚事,到底要如何处置才是美满,娘娘想必比我更清楚。”
又怕裴才人听不出来,索性直白地补充了一句:“这桩婚事早就闹得人尽皆知了,您若真的为令姐好,便收一收心中的不平——虽然我知道,此事确实是赵家对不起裴家在先,可当务之急不是计较谁对谁错的时候,令姐腹中胎儿怕已是三月有余了,再互相僵持下去,置她于何地?置那孩子于何地?”
“赵昔微!”裴才人脸色一片青紫,口不择言地道:“你自己也是受过这种苦的人,当初你娘也挺着肚子下嫁无门过,你怎么说得出这种无情的话的!”
“娘娘慎言!”赵昔微语气一沉,正色驳斥道:“您是陛下身边的老人,又是皇次子的生母,便是心中有气,也该顾及天家体面才是!”
嘲笑她失宠,她不在乎,但讽刺她娘亲,绝不允许。
她冷眼看着裴才人:
“五百两聘金,固然寒酸,可也不是没有协商的机会。如今淑妃圣眷正浓,又兼有六宫之权,娘娘何不去她宫中走动走动?若你二人能够联手促成两家重修旧好,又何愁这桩婚事谈不妥当?”
“娘娘偏要舍近求远,宁愿违犯太子禁令,也要找到我这随春苑,到底是想要解决问题,还是上我这里撒气来了?”
语气一顿,她定定看着裴才人:“倘若娘娘想要解决问题,我已经指明了道路,倘若娘娘想要撒气——”拂袖起身,微微一笑,“恕难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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