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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们有没有想过,我们卖出去的生丝,只是便宜些。他们可要,可不要。无非是多赚、少赚的问题。我们真正要的是他们库房里的残余,这东西,普天之下,只有他们手里有。
眼下他们不知道我们的目的,还能蒙混过去。等到我们改成衣物,拿出去卖。生意小的时候,还能合作无间。一旦生意大了,我们的命,就被他们掐在手里。你们觉得,到时候他们会不会摆弄我们。”
陈恒说的平淡,可短短话语中的凶险,还是叫柳湘莲、薛宝琴听的震惊不已。他们是真没想到,陈恒已经考虑到这一层。
“那怎么办?”宝琴当即着急道,她现在对于秋浦街也有了几分感情。
“拖。”陈恒吐出一个字,他这般营造两家抢的局势,不就是为了回到扬州后,坐在自家主场里,跟两家织造局好好谈一谈合作年限的事情。
不用七年、五年,只要拖足三年时间。这三年里,秋浦街要是还走不出一条自己的路来,学些傍身的独门秘技,那就老老实实给苏杭供货。虽然发不了大财,可养活一些人,还是没问题的,就不知道能养活多少人。
陈恒不愿意发生这种事,只希望能尽力给秋浦街争取多的时间。路途虽然凶险些,可只要闯过去,那就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旁听的众人中,只有宝琴听懂了陈恒的想法。她敛了敛目光,什么也没多说,只暗暗握紧双手。
等到众人回到苏州织造局,被蒙在被子里的殷久,自然不知道陈恒拿他的卖票做局的事情。他的消息还不如李保,此刻还以为薛家的五千两是一次性买卖,最近动了些小心思,正在暗处联系买家。
见薛宝琴带着薛家管事来付款提货,殷久自然高兴的很,又跟他们聊了聊杭州的闲话。
当听到李保买下四万匹生丝后,急不可耐的殷久却是将他们留了又留。大家谈了两日,最后才以四钱四的价格,成交最后的五万匹生丝。
这次,殷久的订金交的更多,足有一万两。一行人踏上返程时,出门一趟的宝琴想想此行,还是不可思议的很。刨除食宿不算,白买了五千两的东西不说,自己还到赚一万一千两的银票。
等到他们悄然在扬州码头下船,陈恒顾不上劳累,除了让宝琴先回家报平安外,自己则带着信达火速赶往秋浦街。柳湘莲想看热闹,也厚着脸继续跟着陈恒。
三人才见到赵主事,后者就连连叫道:“我的天老爷,你可算回来了。你都不知道,最近坊里的情况有多遭。”
陈恒他们这趟来回,花了十几天。到现在已经是九月末,匹练坊的女工早就忧心忡忡。江南报上,还是一期接一期的报道,来来去去无非是批评府衙的失智之举。
默默听赵主事说完坊里的情况,陈恒笑着说道,“主事安心。你且准备准备,不是明日就是后日,杭州织造局的人就要来进货。你请几个乐工,在码头热闹一下。到时有劳主事作陪,好好接待一下他们。”
“啊?!”赵主事露出惊愕的表情,他也没想到,陈恒出门一趟,怎么就把杭州织造局的人请上门。
“还不止嘿,最多后日,苏州的织造局也要上门。”柳湘莲在旁出声,与有荣焉道。
赵主事还在愣神,陈恒已经颇有大将风度的坐在椅子上,从旁端起茶杯,自顾自吟一口,“对了,苏州的人还会带一匹薛家的货过来,麻烦赵主事将它们拉到坊内,外面记得做好遮掩。派车过去拉货时,场面不妨大一些。”
“再请几个信得过的差役看守,不许生人靠近。”他想了想,补充道:“我回头再写几个人名出来,你做好请帖,约他们三日后在杨记酒楼一叙。”
磨了这么久的剑,是要拿出来给人看一看了。陈恒目光一敛,盖上茶盖,将茶杯放在手侧的小桌,直接闭目养神。
见陈恒举手之间,气势十分惊人。被一个又一个安排所震颤的赵主事,连连点头应道:“是,是。”
一番吩咐后,着实有些累的陈恒,待精神头好一点,才拉着信达、柳湘莲告辞离去。
这次回家,自然少不了被顾氏埋怨,最近坊里人心惶惶,她的心情也受到影响。要不是见陈恒面色实在不佳,她这个老母亲,是没打算轻易放翘家许久的儿子回屋睡觉。
翌日中午,由杭州漕工驾驶的货船,停靠在扬州码头。早有准备的赵主事,当即让梨园来的乐工吹拉弹唱起来,实话实话,这阵仗就是杭州织造局的人看到,也是一脸的纳闷,弄不清楚扬州人在高兴什么。
被宝琴强拉出来的薛瑱,不得不在旁陪笑当个看客。几个毛头小子,打着他的旗号出去溜一圈。回来后,宝贝女儿更是一个字都没跟他提,薛瑱这个做老爹的能高兴才怪。
当薛瑱跟赵主事陪着织造局的人走进匹练坊,一批批装好的生丝,就在坊内工人的运送下,全部搬到货船上。陈恒全程躲在暗处,一边喝着母亲为他做的鸡汤,一边注视着事情的进展。
等到一万一千两的尾款交到薛瑱手中,一旁的赵管事已经吃惊不已。这可是一万多两的银票啊,纵然少些,对一文钱都要掰成两半花的秋浦街,也是久旱逢甘霖。
又是一日过去,杭州织造局的人,受薛瑱跟赵管事之请多留了一天。恰好撞上苏州织造局的人上门,两方人的机锋,此处可以不用提。只几艘货船黑压压的挤在码头上,就是路过的扬州人也称奇不已。
什么时候,扬州的秋浦街变得这么热闹了?
他们起了好奇心,便拉着有在坊里做活的家人、邻居盘问。可这些人也不知道啊,他们只看着一车车的货拉走,紧张的心情也是稍稍放松下来。
别说是卖生丝,还是金器。只要有生意做,就有钱两进帐。人有了钱,就有盼头。等到苏州运来的次品,被严密包裹好,存入匹练坊的库房。城内突然开始流传出消息:说苏州的织造局,要把局里的布匹运到扬州卖。
这消息,确实是有些惊人了。但凡是听到这个消息的工人,无不欢欣鼓舞。他们就是做这一行的,如何不知道苏绣的声名之盛。
也许再给他们一些时间,或许能想明白卖出去的都是低价未成品的生丝。如果时间再拉长一下,库房里的秘密就保持不住。
可陈恒没给他们机会,也没给暗处观望的人机会。手握三万八千多两的陈恒当即让赵主事对外宣布,九月的工钱提早一天发。
坊内的工人,不论男女老少,一时欢呼声大作,连回家见家人的气色都好了许多。他们不知道赵主事哪来的钱,只看着一叠叠厚厚的银票拿出来,按照名单的顺序开始分发。
可惜坊内的工人实在多,被喊来帮忙的薛蝌、钱大有、江元白一起努力,第一天也只发了一千多人。说到这,倒是有了一件趣事,那些领到钱的人有多高兴,都是应该的。那些没领到钱的人,也是高兴的很,到真叫人没想到。
真的是写的头昏眼花,眼冒金星。先去吃个晚饭提提神,回来慢慢润色!一万字了哈,欠账都补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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