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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裴书臣面色不好,季昌宁还是收敛了些:
“破镜重圆?那只是话本子上的戏码,您在我心口上、身体上划下的,那一道道深深浅浅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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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真实存在着,永远都无法泯灭。”
说到这里,季昌宁抬起胳膊,将袖口往上卷了卷,露出一道丑陋的烫伤痕迹。
疤痕颜色比他的肌肤略浅一些,已经彻底痊愈,可看上去仍旧狰狞不已。
“您还记得这个伤怎么来的吗?那一年,我在书房中做功课,因为将韵写成运,您随手将油灯挥向我。”
“滚烫的油灯,倾洒在手臂上,火辣辣的灼烧感,至今都清晰可见。”
“我身上数不尽的伤疤,皆是您赐予。”
“战场伤不了我分毫,可您让我伤痕累累。”
“您觉得,我现在原谅您的几率大吗?”
平静的语气,就像是路人甲在诉说着过往人生经历。
他曾一心敬重的师父,亲手将他推入深渊。
他付出十多年的努力,只想换师父的一句认同,一视同仁。
可是呢?
裴书臣不喜,他便要背负污名;裴书臣不喜,他就要被区别对待二十年;裴书臣不喜,他便要打成丧家之犬……
“裴公,我也曾努力想做您的徒弟,可我太愚笨,总是达不成您的要求……”
季昌宁笑了笑,自嘲似地摇了摇头,眼中有泪水隐忍着未滴落:
“您说裴府是避风港湾,可它何尝不是我的炼狱场?”
说到最后,许是今夜的糖果太甜,又或是病痛伤的他,有些控制不住。
苦埋二十多年的眼泪,终是无法抑制地流了下来。
那满腔悲凉,终于在那一刻尽数抒发出来。
他看着裴书臣,满含泪水的眼睛里,倒映着老人的身影,他轻轻地喊了一声:
“师父——”
两行清泪从眼中滑落,季昌宁轻声哽咽:
“在我被皇兄算计下狱,奄奄一息之际;在我出征外域,伤痕累累之时;再被您惩戒,丢掉半条命时……”
“我也曾幻想过,您一定会来救我吧。”
“可是……没有……”
“一次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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