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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那种病毒虽然对巫师有靶向性,但云爆弹部分可是货真价实的武器。那拓扑结构病毒在空中形成积雨云后,那一场场诡异的降雨,会不会导致农作物减产,最后饿死更多人?这个答案也不知道。
我要从国际社会质疑的身毒国殖民主,变成“全球的弥赛亚”还是“吞噬生灵的利维坦”,罢了,开弓没有回头箭。这一把我武廿无赌了,即使造成这次渡劫,要么压制住越来越混乱的舆论,告诉民众科学能带来面临天灾时碾压性的优势。要么就让新宇立刻在庐州发动起义,推翻我的“暴政”。
这不是我早就想好的吗?一旦失控就让我的儿子掀翻我的政权,然后我就用抽屉里的配枪自杀,给所有人一个交代吗?
既然想好了,我又何必犹豫?
通讯频道的电流声突然清晰起来,频率稳定在432MHz——那是轰炸机编队专属的加密频段。我盯着全息投影上跳动的绿色光点,13架B-1B枪骑兵已在恒河上游编织成死亡之网,机翼下挂载的YB-75云爆弹像串在丝线上的毒蛛,每个弹体表面都流转着拓扑病毒的幽蓝荧光。
“昆巴哈尔指挥中心,这里是‘白龙’编队。”机长的声音带着金属质感的震颤,“所有机组已进入投弹坐标,气象参数符合预期——平流层风速12ms,湿度67%,荧光污染区边界坐标修正至北纬29.98°,东经78.05°。”
我指尖划过战术屏,瓦拉纳西地宫的锚点在卫星成像里呈现出病态的紫黑色,像块正在化脓的伤口。张玄之团队的最新数据跳出来:“分形病毒迭代速率提升17%,锚点吞噬地脉能量的速度超过模型预测。”右下角还附着他的私人批注:“建议终止行动,古神在利用我们的能量重构维度通道!”
我冷笑一声,将批注拖进垃圾桶。通讯器里传来另一组数据——科技部的A方案预测:“坍缩倒计时29分13秒,误差±47秒。”两种结论在屏幕上碰撞,像极了我掌纹里交错的生命线与事业线,明明源自同一掌心,却指向截然不同的终点。
“白龙编队,确认目标参数。”我按住通话键,声音冷静得像块冻透的钢铁,“第一目标:瓦拉纳西地宫锚点。第二目标:恒河源头荧光污染区。投放顺序按‘女娲’作战计划,三秒间隔,饱和式覆盖。”
胡可儿的手突然扣在我肩上,指甲透过制服掐进锁骨下方——那是她紧张时的习惯动作。我抬头,撞见她眼底倒映的战术屏:投弹舱门正在依次开启,仿佛机械怪兽张开了咽喉。她喉咙滚动着,想说什么,却被我轻轻摇头打断。
“督帅,”通讯官突然插话,“罗刹国驻布鲁塞尔使馆发来紧急照会,抗议我们——”
“拒收。”我盯着第一枚航弹脱离挂架的轨迹,抛物线在恒河水面投下倒影,像道即将愈合的伤口,“告诉库兹涅佐夫,等他能阻止巫师在莫斯科街头撕裂时空,再来教我做事。”
全息地图上,13个绿色光点同时闪烁,代表航弹进入自由落体阶段。我摸向口袋里的金属打火机,那是我成为末世后国际社会公认的龙国领袖后安娜送的生日礼物,外壳刻着“天下为公”的篆文,此刻硌得掌心发疼。记忆突然闪回:那年在金陵,她趴在我胸口画小老虎,说“廿无的野心要像老虎,爪子却要像棉花”。现在我的爪子早已染血,棉花却在权力的炙烤下化作飞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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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枚航弹已进入电离层,”机长的声音带着破音,“预计1分23秒后触达目标。”
我站起身,战术靴碾过地毯上的恒河地图,鞋跟正好踩在瓦拉纳西的位置。胡可儿的呼吸喷在颈后,像恒河晨雾般潮湿:“你还记得在迪南城堡说的吗?猎巫是给人类文明上保险。”
“保险库已经着火了。”我抽出她按在战术屏上的手,“现在需要的不是保险,是炸药。”
通讯频道突然爆响,所有轰炸机同步报出“投弹完成”的机械音。我看着全息投影,第一枚YB-75在哈里德瓦尔河面炸开的瞬间,2500℃的热浪蒸腾起数百米高的水墙,荧光河水在高温中裂变成千万只发光的蝶,每只翅膀都印着未完成的七皇图腾。云爆弹核心的拓扑病毒如黑色的种子,在气浪中裂变成亿万颗分形孢子,顺着热气流向恒河中下游俯冲。
“第二波编队修正坐标,目标坎普尔灵脉节点。”我的声音混着爆炸声,“告诉张玄之,他的模型漏算了古神的反击——它们在利用我们的轰炸能量重构锚点。”
胡可儿突然指向战术屏右下角:瓦拉纳西的引力场读数正在指数级飙升,本应坍缩的荧光污染区反而像吹胀的气球,边界处的分形褶皱里开始浮现湿婆的毁灭相。她的声音带着量子物理学家特有的颤抖:“这是克莱因瓶效应!古神在借我们的病毒完善维度通道——”
我猛地扯掉耳机,通讯官的惊叫被甩在身后。当第三波轰炸在昆巴哈尔上空炸开时,我看见恒河的荧光水面突然裂开,露出河床下盘根错节的黑色血管——那是古神在三维空间的神经末梢,正顺着病毒炸开的缺口疯狂生长。胡可儿的指甲深深掐进我掌心,而我却在她瞳孔里看到自己的倒影:军装上的蟠龙纹正在崩裂,露出底下苍白的皮肤,像具被剥去权力外衣的傀儡。
“所有编队,”我的声音在爆炸声中异常清晰,“目标调整为恒河全流域,无论军民,无差别投放拓扑病毒。”胡可儿的睫毛剧烈颤动,我知道她听懂了——当科学沦为赌具,唯一的赢法就是掀翻整个赌桌。
最后一枚云爆弹在加尔各答上空炸开时,我看见恒河的荧光彻底凝固成黑色的克莱因瓶形态。那些在河水中挣扎的身影,无论是巫师还是平民,都在分形病毒的侵蚀下化作飞灰,为古神的维度通道献上最后的祭品。通讯器里传来张玄之的狂笑:“督帅!快看瓦拉纳西!锚点在坍缩——我们的病毒触发了七皇的回滚机制,古神的甬道正在断裂!”
卫星画面中,恒河源头的荧光正在以比膨胀更快的速度湮灭,黑色的克莱因瓶表面裂开千万道金色裂缝,那是七皇的法相在维度裂缝中显形。胡可儿突然指着画面惊呼:“那些裂缝里有东西!像是……像是女娲补天的五色石!”
我凝视着金色裂缝中翻涌的光,突然想起《淮南子》里的记载:“往古之时,四极废,九州裂,天不兼覆,地不周载。女娲炼五色石以补苍天。”此刻的恒河,不正是一场现代版的补天?当最后一道金光湮灭在孟加拉湾时,我瘫坐在真皮椅上。战术屏上的红色警报逐一熄灭,只剩下恒河中下游的荧光污染区,像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横亘在南亚次大陆的胸膛。
胡可儿的手轻轻覆上我冰凉的手背,通讯器里传来Srivastava的祝贺,说身毒国议会通过了《猎巫特别法案》。我望着她眼底未干的泪痕,突然笑了——原来最艳俗的公式,从来不是分形数学或政治博弈,而是权力与生存的等价交换。
窗外,恒河的荧光渐渐退去,只留下黎明前的黑暗。我知道,当太阳升起时,那些关于黑魔法、七皇和分形病毒的传说,都会被写成新的历史。而我,不过是这场末日挣扎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个公式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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