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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有站在奉天城郊的破旧碉堡外,望着远处被夕阳染成血红色的城墙。他穿着一身褪色的军装,肩章上挂着一枚崭新的中尉徽章,说起这一杠二,自己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
末世前,张大有是一名经验丰富的士官,曾在南部战区服役了多年,退役后回了老家辽东省被分配到某个县里的教育局,可以因为没有岗位更没有关系,所以只能以公务员的身份做了个做了个门岗大爷。末世之初,他们县就响应辽东省一把手周天宇的号召,组织了一支由警察和预备役组成的部队。可是军官全是地方的干部,原本的转业军官都变成了各种副手,从连副到团副,甚至根本没有转业军官能混到参谋长。
他作为经验丰富的士官,在长官们眼里就是某县教育局看大门的,所以自然没有什么提拔机会。假如,他识时务一些倒也不是不能提拔,可过去常年的军旅生活,让他习惯了直来直去的生活方式,可铁原军的长官们都是听惯了好听话的老官僚,他们不爱处理问题,就爱处理人。你提意见就是你不服气,不服气就让你服气,治你,治到你没脾气为止。
所以张大有就经历了,从门岗大爷到他们县的副总指挥,然后各县武装团体整合,他们县的队伍被压缩到了一个排,他们的老领导是排长,他是排副,老领导在的时候,他反映问题,也都是被拦下来。老领导走了,他反映问题,结果上级“很重视”他的个人能力。直接把他调离了原有的部队,把他从野战军序列,调到了奉天卫戍司令部麾下的城防第六旅,第三团,第八营,103连的连副,做起了奉天城这群流民兵的中尉,手下是一群未经训练、纪律松散的新兵。他试图用末世前的经验去管理他们,但很快发现,这里的一切都与他熟悉的军队截然不同。
他所在的碉堡是临时搭建的,射击孔大得吓人,甚至爱干净的士兵们还“贴心“的给射击孔安了玻璃,上了窗纱,更弄了个干干净净的窗帘——这哪是碉堡啊,这是小户型居民安置房。他不止一次向长官反映过这个问题,但每次得到的回答都是:“张大有,你别太认真了。现在哪有那么多精力去管这些小事?再说了,你不让他们把房子修的舒服点谁当兵啊,你让我管,我怎么管?宪兵都编列成作战部队跟武骡子打仗去了,你去盯着,还是我去盯着?”
他叹了口气,走进碉堡,蹲下身子,从射击孔往外望去。外面是一片杂草丛生的荒地,几座破旧的窝棚零星地散布在不远处。那些窝棚是最近才搭建起来的,里面住的大多是都是一些流民。白天,窝棚里没什么动静,街上很热闹,不用说流民就是他的手下有很多人都扛着铁锅出去卖油条,卖糖糕。一到晚上,就会传来嘈杂的声音,甚至还有女人的笑声。张大知道,那就是妓院密集区。
“真是荒唐!”他心里暗暗骂道。末世前,他所在的部队对军纪的要求近乎苛刻,营区附近绝对不允许出现这种场所。但在这里,一切都变了。长官们似乎对这些窝棚视而不见,甚至有人暗示他,这是“稳定军心”的一种方式。
他站起身,跺了跺脚,试图驱散身上的寒意。碉堡里没有取暖设备,墙壁上还残留着潮湿的水渍。他记得自己曾经向长官反映过这个问题,但得到的回答依旧是:“别太认真,现在大家都在凑合。”
凑合?张大有心里一阵苦笑。他看着脚下被踩得稀烂的地面,甚至能看到一些粪便的痕迹。士兵们在这里拉屎,却没有人管。他不止一次提醒过,这样不仅不卫生,还可能引发疾病的传播,但他的声音总是被淹没在这片混乱中。
“连副,你又在瞎操心!”一个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他回头一看,是他的副手,一个名叫李大狗的流民兵。李大狗手里拿着一瓶劣质的白酒,咧嘴笑道:“别太认真了,长官说了,现在不是讲究那些的时候。”
张大有没有说话,只是把目光重新投向远方。他知道,李二狗说得没错。在这个混乱的地方,没有人愿意听一个末世前的专业士官的唠叨。他只是希望,当敌人真正打过来的时候,这些漏洞不会成为致命的伤痕。
他走出碉堡,站在夕阳下,望着远方的奉天城。城墙上的烽火台已经破败不堪,城门也摇摇欲坠。他知道,这座城市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威严,而他,也只是这片废墟中的一员。
“连副,一起去喝两杯吧!”李大狗在身后喊道,手里晃着那瓶劣质的白酒,声音里带着几分热络。张大有犹豫了一下,正准备拒绝,李大狗又补了一句:“我老叔也在,大家一起聊聊。老叔说,最近城里不太平,庐州那边打过来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听到“庐州”两个字,张大有的心里一紧。庐州军的威胁已经迫在眉睫,而奉天城的防御漏洞却随处可见。他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好吧,走吧。”
两个人,没一会儿就来到了,阵地正中央的巨大碉堡前,这地方与其说是碉堡不如说是阵地里的大瓦房,原因无他,空调室外机正“呼隆隆”的怪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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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铁门,屋里的冷气吹得张大有打了个哆嗦,一张破旧的木桌摆在那里,上面放着几瓶劣质白酒和几盘简单的下酒菜。连长李四喜已经坐在桌边,看到张大有进来,他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李四喜末世前是个村长,人长得敦厚,说话也慢条斯理的。他看到张大有坐下,便开口说道:“大有啊,我知道你心里有事儿。不过,你也别太着急,咱们慢慢说。”
张大有没说话,只是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液在杯子里晃荡,映着昏暗的灯光,显得格外刺眼。
“老叔,最近城里的妓院越来越多了,每次站岗就我一个人,其他人不是去窝棚那边玩儿,就是去卖小吃了。我们班的郑老屁干脆还去帮他妹子拉客去了。”李大狗插嘴道,他显然对这事比张大有还着急。
李四喜笑了笑,看了看自己侄子,又看了看张大有,无奈摇了摇头,才说道:“大有,我知道你一直对这事有意见。不过,你也别太认真。我爱读历史,曾国荃打天京你知道吧?左宗棠西征,你知道吧?那时候,妓女跟着军队跑,那都是常事儿。你们过去就没人出去玩儿?我记得三战前的阿美利加军队,走到哪里红灯区就开到哪里。虽然三战被打得解体了,可也是个强军啊。”
张大有听到李四喜的话,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他放下酒杯,语气有些严肃地说:“连长,我知道您读历史,也明白您想说什么。但末世前的军队和现在的情况完全不同。我们那时候,纪律是第一位的,任何违反军纪的行为都是不被允许的。而且,现在的情况比您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首先,是泄密问题。军营附近有妓院,人员复杂,很容易被敌方间谍利用。士兵们频繁出入这些地方,万一泄露了我们的防御计划或者兵力部署,后果不堪设想。”
李四喜喝了口酒,微微一笑:“大有,我知道你的担心,但你也别太紧张。现在这种时候,士兵们也需要放松一下。再说,那些妓院都是临时搭建的,能有什么大问题?”
张大有摇了摇头:“连长,您可能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其次,是卫生问题。那些窝棚妓院的卫生条件极差,很容易引发疾病的传播。一旦有传染病在军营里蔓延,我们的战斗力会大打折扣。另外咱们的军营都被窑子包围了,运个物资都费劲儿,真要是庐州军对着那片窑子,丢个燃烧弹,咱们都得熏成腊肉了。”
最后张大有借着有酒壮胆,索性说道:“连长,我知道咱们不是末世前那种正规军了。可末世前的中小学门口还知道,不让摆摊堵塞交通呢。咱们这是军营啊。”
李四喜听完张大有的话,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他放下酒杯,眼神变得严肃起来。房间里一时间陷入了沉默,只有空调外机的轰鸣声在耳边回荡。李大狗看了看自己的老叔,又看了看张大有,似乎感觉到了气氛的变化,也不敢再插嘴。
过了片刻,李四喜缓缓开口:“大有,你说得对,军营确实不该是这个样子。但是,你也得明白,现在的局势已经不是末世前了。我们面对的敌人不仅仅是庐州军,还有我们自己内部的混乱和腐败。你提到的这些问题,我都清楚,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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