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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节（第2页）

&esp;&esp;“男。”

&esp;&esp;两个人你一问我一答，互相之间似乎都并不是很在乎这些东西，等几本的消息问完之后，龙队才继续开口。

&esp;&esp;“你认识郝亮么？”

&esp;&esp;夏梵的目光直白的看着眼前的龙队，在对方紧张的目光中，点了点头。

&esp;&esp;“认识。”

&esp;&esp;他既然已经来到了这里，就证明警方已经掌握了充足的证据，就算是再怎么狡辩也是无能为力，倒是不如直接说出来，让这些警察们，好好感觉一下，他们平时一起待在一起工作的人，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esp;&esp;“你跟他怎么认识的？”龙队果然是神色严肃，继续询问，其实心里也是有些紧张，他想到了郝亮，那个眼神里充满了正义的警察，为什么会被眼前的少年而蛊惑呢？

&esp;&esp;“图书馆。”

&esp;&esp;夏梵并不怎么在意这些，无论是郝亮，还是郝亮那个影子，都是懦弱的人，在一切悲剧发生之后，无力改变一切，却要怨天尤人，这样的人，不是懦弱是什么？

&esp;&esp;人生本来就是一场在逆境中的旅行，夏梵从未想过要退缩，他已经战胜了太多东西，这一次，他也不例外。

&esp;&esp;这边的调查还在继续，王启和唐黎明两个人却是守在郝亮的房间门口，郝亮已经被看过了，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昏迷了，王启靠在墙上，拿着烟吞云吐雾，隐隐约约的，让唐黎明看不清面孔，却是因为弟弟的事情红了眼睛，也不知道是难过的还是呛的。

&esp;&esp;过了不知道多久之后，王启看向唐黎明，忽然开口。

&esp;&esp;“如果你的弟弟，他真的是主谋，你会怎么做？”

&esp;&esp;这个问题问的唐黎明一身僵硬，她一直以来，都是不愿意思考这个问题的，因为这个问题对她来说，格外的残忍，她一直那么努力的，想要让夏梵获得安全感，想要让夏梵的人生走向正轨，可是现在发生的一切，就像是梦境一样，让她无时无刻想要从这样的梦境中醒来。

&esp;&esp;她的弟弟夏梵，可能是雨夜连环杀人案的主谋！一个十一岁的孩子，三年前就可能虐待杀死了一个女人！

&esp;&esp;这可能么？这……可能吧？

&esp;&esp;唐黎明的脸色闪现了一丝挣扎，她也不知道自己此时会是什么想法，放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握住，脸色发白，而王启打量着唐黎明，忽然笑了起来，只是声音里面的沧桑掩饰不住。

&esp;&esp;整个走廊里，充斥着王启的笑声，等他笑完之后，将手里的烟掐灭，看向唐黎明。

&esp;&esp;“我猜测，你会选择维护他对不对？如果有机会，你甚至会消除掉他的所有犯罪记录，对么？”

&esp;&esp;他的目光不再浑浊，干净而又充满了穿透力，仿佛一下子看透了唐黎明肮脏的内心。

&esp;&esp;这一刻，唐黎明忽然动弹不得，看着王启朝着自己走过来，那双眼眸像是一把尖刀一般刺入了自己的心脏之上，让她不得不承认，王启说的是对的，如果她早知道这一切，她肯定会偷偷的毁掉所有的证据，甚至用自己方式来保护夏梵。

&esp;&esp;夏梵已经一无所有，他只有她了，所以唐黎明不愿意让夏梵出任何的事情，任何事情都不行！

&esp;&esp;脑海中为夏梵找了无数个不可能杀人的理由，心里也为夏梵找了无数个开脱的理由，这大概就是女人，因为自己在乎的人而心软，放弃了自己的信仰。

&esp;&esp;她曾说过为了正义而献身，终生都要用尽所有全力打击罪犯。

&esp;&esp;可是现在，事情发生在了她身边的人身上时，她也会想要退缩，想要将法律置身事外，将正义掩盖，这就是人性。

&esp;&esp;唐黎明的眼神中闪过了挣扎和纠结，能看出来她内心并不是很平静，王启就这么距离她不到二十尺，安静的看着她，目光中的了然，让唐黎明不知所措。

&esp;&esp;“可是你想过么？死去的那七个女孩儿，她们就该死么？她们也是无辜的，如果你的弟弟是凶手，他就应该为了死者负责。”

&esp;&esp;缓慢的说出这句话，王启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怅然，他似乎在扒开唐黎明的内心，又好似是自己，而唐黎明只觉得喉咙干哑，呆滞了一会儿之后，才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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