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明诚并无意去窥探那个可能能够发现很多秘密的书房——本来作为一个特工的本分,这是不能推辞的。“没有那样子的心境,白白糟蹋父亲的琴。”明诚吃完了早饭,“对了,父亲不画油画的吧?家里有油画的东西么?”“木兰有。”程小云有些无奈,“但是那个小祖宗……我替你进她房间拿吧。”程小云真的去木兰房间里了,木兰不知道在做什么,一见程小云进来就吓得跳起来了,“小妈,您怎么不敲门呢?”“小孩子家家的哪那么多事情。”程小云嫁给方步亭九年了,木兰基本上就是她当作女儿养的,尽管木兰从来不怕她,“阿诚想画画,用一下你的画箱画布那些东西。”“你让他自己去买嘛,他又不缺这些。”木兰一股脑地把桌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收进抽屉里,“小妈,连你也不偏心我了。”“我偏心你偏心到胳肢窝去你也不见得念着我的好。”程小云笑着戳她的脑袋,“你自己也懒得画,给他画怎么了。行了行了你不用藏着,我什么时候告过你的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那你能不能放我去孝钰家里?”之前谢培东生气,勒令木兰不许出门,从那日学生血案之后她就一直在家里了,“好不好?我就去孝钰家里。”程小云已经看见木兰的画箱在哪里了,走过去拎了起来,另一只手拿了门后的画架,“我哪能做你父亲的主?你听话些,等晚上你父亲回来,让阿诚去说几句,你就能出门了。”“我不要和他说话。”“胡闹。”“你不看看他那个样子,国民党迟早要完。”木兰哐啷一声拉开抽屉,翻出一本地下刊物扔到程小云的面前,“小妈,你也看看呀,你肯定也会赞同我的说法的。我爸就是老是一个封建大家长的做派,一点自由都不给我!”“不要多读了几本书就说这些话,书都读到哪儿去了。”程小云把书塞她手里,“成日介地胡闹。”“小妈,你就是不喜欢读书,学得都是旧社会的那一套,你也应该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自由。你不能因为嫁给了大爸,就在家里低声下气的,对谁都低一头。夫妻就是夫妻,是自由平等的。”木兰拉着程小云的手,“女性也要独立自强呀,不能甘心做花瓶。”程小云从来都是脾气和棉花一样,和谁都不会生气的,自然也不计较木兰的出言不逊,“这话和我说说就好,别在别人面前说,知道么?”“她就是从外人嘴里学来的。”明诚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门口,木兰吓得跳起来,躲在程小云的身后。他接过程小云手里的东西,“还有啊,你在一个军统副官面前看这些书,就不怕我顺藤摸瓜把你们的地下印刷厂抄了?”“你敢!”“我有什么不敢的?”明诚斜她一眼。“你就是想把我送走。”木兰一想起这一茬眼泪就下来了,“你去法国,为什么我也要去?”“你现在就是上赶着求我我也不送你去了。”明诚摇头,“去了那边你不过就是死得更快一点而已。”“你什么意思!”木兰被明诚三两句话就气得跳脚,“动不动就死啊死的,死人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么?”“人总是要死的。”明诚冷笑,“你看的那些什么玩意?为共产主义事业奋斗终生?你没有资格宣这个誓吧?”“你!”木兰一把将桌上的东西统统甩到地上,“你不许侮辱我的信仰!”“你为你的信仰出过半分力气么?”木兰被噎得满脸通红,正想不管不顾地大闹起来,楼下却响起了谢培东的声音——“刚转脚的功夫,你又在胡闹什么?”程小云忙出门下楼,却见楼下客厅里一圈人——方步亭和何其沧坐在沙发的主位上,右侧的沙发坐着何孝钰和梁经纶,另一边的沙发,坐着一个穿着长袍的男人,仿佛也是老师,谢培东站在楼梯口,“木兰又在胡闹什么?还没有进门就听见她大呼小叫的?有这样对兄长说话的吗!”程小云不好管这些事情,忙赔笑,“我去给客人泡茶。”“夫人不必客气了。”何其沧笑着打圆场,“谢襄理也消消气,小女子,脾气骄纵些也正常。”“让阿诚下来,”方步亭发话了,“李婶去泡茶了,你和木兰在屋子里吧。”木兰却抢先一步冲了下来,“何伯父我要去您……孝钰你来啦!”噔噔噔地跑了下楼,直接在孝钰旁边的沙发扶手上坐着,“走,你上我房间画画,不给那些人画!还缺我这点颜料不成。”明诚也走下来了,手里拎着画箱,自然不会有好脸色给她。但是既然是客人在家里,礼数还是不会少的,他对着何其沧鞠躬,“何先生,您见谅。”“梁先生,何小姐。”梁经纶起来还礼,“明诚先生客气。”何孝钰想站起来,结果被木兰拖住起不来,“明诚先生。”“这位先生贵姓……”明诚转身和那位客人打招呼,却生生把自己的话咽在了喉咙里,“你……廖学长?”“明诚,”对方站起来,摘下帽子,一张脸苍白无比,脸上还有很多新鲜的伤痕,看起来整个人也没有精神,“巴黎一别,你我也多年未见了,倒是你还能认出我这副模样。”廖青松,当年,索邦大学里的一个可以和明诚比肩的风云东方学生——以组织学生运动出名,曾任巴黎中国进步学生会会长。明诚在沙发上坐下,“哪里的话,当年在巴黎的中国学生,有几个不认得廖学长,我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胆小鬼……”明诚笑笑,“阴错阳差,真真是阴错阳差,您现在是在哪里高就?”方步亭却有些诧异,“廖先生是燕京中学这次被捕的老师之一,你不是因为认识他才救了他的?”何其沧同样也诧异,“廖先生说是想要当面感谢旧友,就托我引见,正好,上次的事情,我和经纶,也该上门谢谢你,上次经纶总还是有些强人所难了。”梁经纶急忙起身作揖,“明诚先生见谅。”“……”明诚看看低着头的廖青松,“廖学长,我们两个的交情,好像不是这样的?”廖青松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这条命可以捡回来,也是托了你的帮助,我始终要说这声感谢的。你也不必称我为学长了,说起来,你比我小几岁,倒是比我先硕士毕业。这次我是从梁先生那儿听说是你出了力,便想冒昧登门,说声谢谢。”方步亭和何其沧对视一眼,他们原本听廖青松这样说的时候,还以为是明诚在巴黎的朋友,不过现在看来,明诚的反应似乎有些奇怪。李婶来倒茶,明诚接过,放在茶几上,“廖学长,你当年组织了那么多的学生运动——所以你到现在还不是共产党?”廖青松脸色一白,手里的茶差点洒了,“你说笑了,我若是共产党,怎么会被放出来?”“我去走这趟关系,是因为家里的小妹撒娇,我不得已罢了,学长在外面,慎言。若是我知道是你,我未必真的会出手。你让我怎么相信你是和共产党无关的?”明诚冷笑,“还是说,当年大名鼎鼎的,巴黎学生运动的领袖,当了逃兵了?”廖青松终于还是憋不住了,“当年的事情确实是意外……没有人愿意发生这样的事情。”“阿诚,这是客人,好好说话。”方步亭沉声说道。在场的人都不知道这两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木兰也不明白了,“廖先生是我们的国文老师,你干嘛逮着个人就说人家是共产党?”“他要真是共产党早就是了。”明诚晃晃杯里的茶,“廖学长,我知道您肯定不是。”因为在巴黎,真正选择了信仰共产主义的是他,明诚。
浮生物语外传:七夜 求不得 令行禁止 穿越远古+番外 草根重生史+番外 女人,我重新宠你 回头草 穿越之福禄祷禧+番外 夫君谢安+番外 重生:权势巅峰 (策瑜/权逊同人)opera+前传+番外 二姑娘的日常 世界冠军 浮生物语3 浮生物语2 晚星晚星+番外 我被自己蠢哭了[重生]+番外 自虐的正确姿势[系统] 不作死就不会死[古穿今]+番外 囚奴妻:女人,你逃不掉的
并指青云,气吞幽冥。大道交错,剑者独尊。这是一个人和一把剑的故事!红尘三千丈,琉璃染天香。群雄共逐鹿,剑尊掌苍黄。剑的真谛,万年之秘,以血海无涯重铸登天之路,以亿万枯骨再炼剑道经书。一切尽在太古剑尊。...
关于抗战之血肉丛林岛寇荼毒,痛及滇西,谁无血气,忍弃边陲,桓桓将士,不顾艰危,十荡十决,甘死如饴,座中有圹,名勒丰碑,檩檩大义,昭示来兹。谨以此文献给曾经为了保卫国家出国在缅甸与倭寇决一死战的远征军将士们!历史不会忘记,中国人不会忘记,虽然你们曾经被记忆尘封,但是时间也绝不会让你们永远蒙尘!...
绝美战地女军医禁欲军官八零先婚后爱双洁沈稚欢惨死在除夕夜,家中遇险,偏心的父母护着姐姐,毫不犹豫把她推了出去!再一睁眼,她重回19岁那年,姐姐非要换亲妈!谢澜深受了重伤活不长,让妹妹守寡,我替她去顾家,我愿意当后妈!沈稚欢反手拿起棍棒,当场暴打全家!想换亲?先断亲!拿钱!签!临死前家人丑恶的嘴脸还...
出身番茄孤儿院的角木,被泥头车送到忍界。有一个沉稳可靠,有时喜欢搞些小操作的老爸。有一个温柔体贴有主见,偶尔会小腹黑的老妈。有一个活泼调皮,崇拜哥哥的弟弟。虽然还有房贷要还,但仍是个幸福美满,温暖的家。只是,弟弟的名字叫海野伊鲁卡。自己的名字,是海野角木。从未来的九尾之乱中拯救自己的家人,便是海野角木踏足忍界要...
战火纷飞的西域,封小侯爷浑身血污从前线下来,伤痕累累。眉目娇软的小姑娘默默不说话,只是看着浑身是伤的少年啪嗒啪嗒掉眼泪,俊美张扬,惊才绝艳的少年哭笑不得,粗粝的指腹给她抹泪,宝贝儿,别哭,小爷没事儿!小姑娘点点头,然后委屈的擦着泪,趁封小侯爷休憩的时候排兵布阵,一举拿下了西域。国子监人骚嘴贱封小侯爷×身份神秘软...
九叠琴音震寰宇,谁敢闻言不识君?七色魔法代等级,雄雄揭大幕。琴之帝王,给这片大陆带来翻天覆地的改革。伴随着旷古绝今的赤子琴心的出现,一代琴魔法师,在碧空海之中悄然诞生。这将是一个单纯的少年,逐渐成为琴中帝王的故事,开创音乐魔法的先河,颠覆以往的设定,赤橙黄绿青蓝紫,彩虹等级将成为所有武技和魔法衡量的标准。原本仅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