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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只恨自己没喝酒，非得在神智清醒的情况下进行此类讨论。

&esp;&esp;青年硬着头皮，假装没有脸红道：“就是你想的那个。嗯，你喜欢什么样的？我都可以学。”

&esp;&esp;贺衍之眼皮子不易察觉地抖了一下。

&esp;&esp;两人现在拉开了一点点的距离，身体是没有接触的。但柏栩川对恋人的所有细微的变化都非常地关注，所以他微微低了点头，向马赛克看去——

&esp;&esp;柏栩川倒吸一口冷气。

&esp;&esp;“衍之。”他有点担忧道，“你真的不需要一点帮助吗？”

&esp;&esp;

&esp;&esp;贺衍之沉默片刻，内心颇有点不可思议，又觉得……嗯，柏栩川不愧是柏栩川。

&esp;&esp;他咽下嘴边的“你打算怎么帮助我”，换成了比较不禽兽的：“谢谢，不用。”

&esp;&esp;柏栩川这下也不可思议了。

&esp;&esp;不用？

&esp;&esp;他也咽下到嘴边的“但是看上去不像不用的样子”，换成了比较矜持的：“嗯，那你自己多注意一下。”

&esp;&esp;贺衍之不动声色：“嗯。”

&esp;&esp;两个人沉默着坐在沙发上，等待某种状况的消去。

&esp;&esp;……

&esp;&esp;他们就这么在家度过了一整天。

&esp;&esp;愉快地过完了贺衍之的生日。

&esp;&esp;而这样的事情，之后又发生了几次。

&esp;&esp;柏栩川开始感觉不对劲了。

&esp;&esp;既然各种状况良好，为什么他们就是停留在拉拉手啵啵嘴的阶段，宛如纯情的初中生早恋？

&esp;&esp;他觉得这种情况，一定只有一个人能够解释。

&esp;&esp;——老夏。

&esp;&esp;夏如轩某天正在自己的诊所坐着，突然一个戴着口罩的青年就拍门闯了进来。

&esp;&esp;老夏吃惊道：“你没有预约——”

&esp;&esp;柏栩川一把扯下口罩：“我又不是来看病的，预什么约。”

&esp;&esp;老夏见他气势汹汹的，就有点怂，乖乖请他坐了，起身去泡茶。

&esp;&esp;“不用。”柏栩川搓了搓耳朵，“我喝水。”

&esp;&esp;老夏把一杯水小心放在他面前，观察他神色：“这是怎么了这是？”

&esp;&esp;柏栩川叹了口气。

&esp;&esp;“你跟我说老实话。”柏栩川道，“贺衍之当初为什么找你看病？他到底有什么问题？”

&esp;&esp;老夏为难道：“这是病人的……”

&esp;&esp;他轻咳一声：“你要不，直接去问他自己？我想他应该是愿意告诉你的。”

&esp;&esp;柏栩川盯着他：“你先告诉我是生理问题还是心理问题。”

&esp;&esp;老夏试探问：“你希望是生理问题还是心理问题？”

&esp;&esp;“我当然希望是……”柏栩川顿了顿，理所当然道，“我当然希望是没有问题了！”

&esp;&esp;老夏赔笑道：“那也是，那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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